民族主义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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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会终于开完了。
古时候的奥运会是在希腊办的,参加的都是各个希腊城邦,还有开会期间休战的传统,当然具体的也不知道,不了解。读书少。
现代的奥运会也就从一百多年前开始举办,没记清楚,大概是一战前十来年。那时候正是欧洲民族国家最鼎盛的时候,以至于一战一开打,各国间的工人阶级国际联盟就瓦解了。为国出战服兵役是荣誉,也算骑士遗风。
一战是各民族国家之间竞争的顶峰,二战是其未完成的遗留。体现在经济上是万国博览会,体现在体育上就是这新奥尔良匹克。
第一个发现这个会好用的就是重新发现自身的德国人民。当时的德国党和人民发现这个会是一个展现国家各项建设成果、体现国家制度先进性、民族素质优越性的绝佳的展台,因此抓住机会,狠狠的受了一会,极大的鼓舞了全国人民的生产建设热情、为国捐躯做贡献的热情、建设民族社会主义的热情,极大的提升了民族自豪感及骄傲感。Proud,you know?
之后伟大的先驱(前)苏联老大哥也发现了这点,好像历届奥会表现都很抢眼。不过其中有一点和古时候的会不太一样,就是会该开还开,仗呢也照打不误。包括有一次都太过分了,左邻右舍都抵制了一次,包括咱。不过这也是传统,08年咱办会的时候,继承人乘机又打了一下小邻居。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最近这二三十年特别是最近这十年是我们的时代,终于不用再韬光养晦了。当然,接下来二三十年也是我们的,特别是到本世纪中叶,我们首先是全面步入发达国家行列,其次,我们的足球将会成为世界顶尖水平,这都不用说了。
这一次,里约,乱糟糟的。当然,其实我是没看的,都是看新闻瞎扯。反正各种幺蛾子,当然以前各界会上我们也有很多幺蛾子,包括我们自己办的那次。总体感觉是这会不好使了,这咋整呢,没赶上德国和(前)苏联的好时候啊,这都什么呀,不给力,总之是不给力,没有赛出水平、赛出风格,没有给全国人民张脸,你看那国旗都给整错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唯一有个排球,你看那家伙,要不咋叫铁榔头呢,虽然也曾背主求荣,好歹把咱面子给捡回来了。女排精神啊,这顶多少兴奋剂啊!
(以下无正文,为扯淡页。)
民族主义的末路(二)
人是群体,单独的人无法长久持续下去。类似的话目前受挫的韩国总统也曾说过,“一个人走得快,但一群人才能走远”。
由于这样生物学(或者更彻底的说,物理定律)原因,人形成群体无法避免。但群体的来源却显示了人类社会发展演化之程度。最初,群体唯一的来源就是出生,你生在哪个群体,你便是哪个群体的一份子,而且这种群体属性甚至不是地域性,而是种族性。比如,基于目前人类学研究,共识是,人类在非洲起源,然后逐渐扩散之亚洲、欧洲等世界各地,因此这个群体地域上不断移动,但种族上一直传承。即我们过去都是类游牧民族。
但后来一些人群发现了一些适宜农业的地方,发展出了农耕文明,然后基本就定居在某片地方。而一些游牧民族也大致在一定范围内活动,确认了自己的领域。在这样的情况下,群体在人身属性之外,更多的开始强调地域属性。人类社会群体之间的竞争从而更多的体现为领地的争夺。
换句话说,种族的竞争是对外的,地域的竞争是对内的。对外,现代人这个种族已经于几十万年前基本取得了对地球上其他物种的压倒性胜利;对内,地域间的竞争则远远没有结束。因此,也可以说,现在依然强调种族竞争的是一种原始返祖现象。种族竞争意味着一方与另一方差异太大以至于不能共存,换成人话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意味着可以在竞争中无需任何同情的屠杀,恻隐之心从不适用于跨种族。
这种返祖在殖民时代、二战时的德国都发生过,表现出的特点是一方并不视另一方为与自身一样(有资格)的“人”。
民族主义的末路(三)
据上一篇已经快两年了。两年间发生了很多事,包括之前引用过的朴老师也出了事。不再做总统可能也算是如释重负吧,一个人的一生被政治绑架,也是无情。“一个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远”,然而,跟你走的这一群人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否真的知道。
人出生就被至于一种情境中。婴儿可能是无知、天真、无辜的,但其生存的环境却并非如此。一个巴勒斯坦年轻人和以色列士兵并非天生世仇,然而他们所处的环境,却让他们变成了天生世仇。所有的仇恨、暴力、恶意、不公平、不平等就这样一代代传递,看不到尽头。有人生而为奴,有人生而为首陀罗,有人生而为农民。
极大的数量往往让愚蠢的观念成为不可挑战的真理,而其背后基于群体本能的凝结倾向,无论凝结核本身是脏的灰尘或闪烁的晶核。争辩仅仅是为了争辩本身,是为了姿态,至于背后的原因,经过数代的轮替,已很少有人关心或分得清楚。
于是一个人的出身就这样裹挟了他的未来,以及他所在社会的未来。而这就是民族主义。
然而人类社会的观念总是在变化的,虽然缓慢。一个新的,更符合个人自由天性的观念倾向,大概从人类社会产生就在孕育,然后历经数千年,在一群人中获得优势地位,然后又在近几百年中传遍目前已知的世界。
这种观念,已经瓦解,并还将瓦解许多陈俗旧规。新的一代终将起来,在已经被污染的草原上,在之前扭曲的遗迹上,像蒲公英一样,创造出我们这几代想象不出的新的文明。
(初表于2016-18)